新金瓶梅第五卷

三界万物、宇宙星辰。一切有其运行之道，此自然之理。是所谓自然。那一年，我刚刚脱去凡胎，成为了...神仙。老师说我很特别，因为我是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。他教我神通，让我与他一起对抗天庭。我愿意。因为他们杀了我娘，一个下凡的仙女。可下凡的不止我娘一个。我以为老师与天庭有深仇大恨，但是他说没有，我又以为他受到了蛊惑，有邪恶迷乱了他的心，才会让他叛离天门。可是他说，他下凡是想安乐生活。反抗天庭，是为完成最后的心愿。万法需归自然。三界应当相安无事，不可彼此干预。自然？我反问他，难道发生的一切不都是自然所趋？万法，难道不是所有？草木生长、天灾人祸，皆是自然。一切，皆是自然。若非如此，那当初造人、修仙、封神便都是违背自然。那一切都不该存在。老师骂了我一顿，说我歪曲自然之理。神仙也会面红耳赤？确是有点好笑。我倒也无需与他多争辩，毕竟是同道中人，又有师生恩情。不过他的确是个怪人。现在他不在了，我继承了他的遗憾。我自知并非天命之选，成功之路反而还有一丝不堪。但那又如何，此时此刻，我便是人间之神、万中无一。